&esp;&esp;拉格早就蠢蠢欲动了。他站起身,拧了拧脖子,活动了一下手脚,关节处发出一阵噼啪的响声。
&esp;&esp;拉格看向琴酒,眼神挑衅,在如今boss身边仅剩他一人的情况下,语气仍然带着轻佻:“琴酒,你可别以为我是那些不入流的小啰喽。想和你交手很久了,若不是boss不允许就让我来看看,你和我,谁才是组织的 killer!”
&esp;&esp;密室里的灯影微微晃过,琴酒银色的长发在昏暗中被反射出一道冰冷的光泽。听到拉格挑衅的话语,琴酒并不接话,欺身向前,五指成爪就要抓向拉格。
&esp;&esp;拉格动作灵活,闪身避开琴酒的攻击,身形如鬼魅般出现在琴酒身侧,一记迅猛的勾拳直冲琴酒太阳穴而来,凌厉的拳风完全看不出是拉格那看似柔弱的身材所能拥有的。
&esp;&esp;琴酒自然不会坐以待毙。他抬手格挡,趁势握住拉格袭来的胳膊,一拉一拽间就要把拉格撂翻在地。拉格眼神带上狠厉,另一只手扯向琴酒的长发。
&esp;&esp;琴酒微微皱眉,偏头避开拉格的手,旋身一个侧踢,将拉格狠狠地踹飞了出去。
&esp;&esp;“砰——”
&esp;&esp;拉格重重地砸进在刚才的木仓战中就已经被打得破破烂烂的桌子里,巨大的力道将桌子轰得稀碎。在飞溅的碎片中,拉格爬起身,抹了一把被碎片划过的脸颊,看着手指上的血迹,眼神逐渐带上嗜血的味道。
&esp;&esp;“有趣”拉格喃喃着。
&esp;&esp;“拉格!你在干什么!还不杀了他!”boss在角落里动弹不得,盯着两人一来一回的交手,恨不得拉格立刻将琴酒击杀在原地。
&esp;&esp;而拉格此时仿佛已经忘记了boss的存在。他看向琴酒的眼睛透着猩红,语气带着兴奋声音逐渐高昂:“有意思,真有意思,我承认我以前小瞧你了,再来!”
&esp;&esp;琴酒懒得跟这个疯子废话。他眸光一沉,脚尖轻点地面逼近拉格。
&esp;&esp;两人再次战成一团。
&esp;&esp;“砰——”
&esp;&esp;拉格被琴酒击倒在地,身体砸在地面上,咽喉被琴酒死死锁住。
&esp;&esp;两人身上都挂了彩。琴酒的肩膀隐隐作痛,从拉格巨大的力道中他已然知晓,原来拉格也是实验室的产物。
&esp;&esp;在逐渐蔓延的窒息中,拉格脸上仍然勾着癫狂的笑容,他眼神涣散,努力盯着琴酒,声音逐渐低弱下去:“你真是个不错的对手,琴酒。你最好杀了我,若我不死,你必将永无宁日。”
&esp;&esp;“哼。”琴酒终于开口,对濒死的拉格说了第一句话,“天真。激将法没什么意思,我不留活口。”
&esp;&esp;说罢,手下轻轻用力。
&esp;&esp;随着一声细微的“咔擦”,手下的人再无动静。
&esp;&esp;室内只余角落里boss的喘气声。
&esp;&esp;琴酒站起身,随手从地上捡起一把木仓,在boss惊怒的眼神中缓步朝boss走去。
&esp;&esp;在boss身前站定,漆黑的木仓管轻轻抵上boss的脑袋。
&esp;&esp;“这么多年,最终还是走到了这一步。真是遗憾,是不是?”琴酒视线下移,看着轮椅中那个苍老衰弱的身影,轻声道。
&esp;&esp;或许是认清了自己穷途末路的现实,这个行将就木的老人逐渐平静了下来。他轻轻喘着气,语气带上了嘲讽:“我倒是没想到,最憎恶老鼠的人,自己才是最大的老鼠。琴酒,你隐藏得可真好啊。”
&esp;&esp;“可是你也不要得意太早。组织的根基不是你这种小年轻能撼动的,你且看着吧,我终将复活!”
&esp;&esp;“是吗,那就拭目以待。永别了,boss。”
&esp;&esp;手指轻轻扣动扳机。
&esp;&esp;一声木仓响过后,一切重归平静。
&esp;&esp;琴酒抽出一条手帕擦了擦手指,看着倒在轮椅中的尸体。
&esp;&esp;“复活呵,想得美。”
&esp;&esp;推开密室的大门,琴酒缓步走出。在另一间屋子找到了自己的手机和柏/莱/塔,他来到室外,眯眼观察着周围。
&esp;&esp;他脚下这座别墅隐匿在深山中,周围环绕着郁郁葱葱的森林。这些高大的树木看起来年岁久远,苍翠的树荫宛若天然的屏障,将这座小小别墅笼罩在其中。
&esp;&esp;单从周围的环境,只能看出这里是在日本中部。具体是在什么地方琴酒拿出手机,点开地图。看着手机定位,他挑了挑眉,将定位转手发给了伏特加。
&esp;&esp;“长野县xxxxxx,来接我。——fro 琴酒”
&esp;&esp;伏特加来得很快,一同前来的还有伊森本堂。